九年冤狱 十一年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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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我叫华彩霞,和丈夫佘钺结婚十二年,这十二年间佘钺被判九年冤狱。我两次被中共非法劳教:一次是在大连教养院,另一次是在马三家劳教所。如今我在二零一二年九月份刚刚结束第二次冤狱之苦,在迈出黑窝的那一刻却没有见到我的丈夫来接我。从婆婆那得知,他又被中共无辜绑架,听到这一切,我的泪水禁不住夺眶而出,回想这十二年来我们相知,却不能相守,在一起的时间仅有一百五十天。共产党不是把他抓进了监狱,就是将我弄进了劳教所,他出了黑窝,我进了黑窝,如今我们都已被折磨得半头的白发。历经牢狱、离别等苦难和种种酷刑折磨,不为别的,只因为共产党容忍不了我们这样一对信仰“真、善、忍”的年轻人,容忍不了我们这对只想做一个好人,做一个法轮功教导出来的道德高尚的人。

浪子回头

佘钺,一九六八年出生,由于父母的工作都是跑往外地的,经常一周只能回家一次,佘钺从小就由姥姥带大,老人身体不好,没有精力严格管教佘钺,这样致使他养成了一些不好的生活习惯,整天抽烟喝酒放任自己,还经常酒后驾车、造事。让家里人成天提心吊胆的,屡说不听也不改,没有规律的生活方式使他的身体糟糕透顶,父母怎么劝说也没有用,无奈中只好由他去了。

幸运的是在法轮大法洪传那些年,佘钺接触到了法轮功,知道法轮功是叫人做好人,通过修炼真、善、忍可以得到心灵的净化,从而能达到祛病健身的效果。炼功后他就一下子把烟酒全部戒掉,身体也健康了,就象变了一个人似的,用真、善、忍的标准来要求自己,用善心对待别人,态度温和并且对家里人也非常关心,周围的人都开始喜欢他也愿意跟他交朋友,老人们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原来整天混日子,无所事事的人,现在能好好工作,好好的生活,不用家人再担心了,让老人打心里头也有了盼头。

夫妻双遭陷害历经囹圄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一手策划对法轮功开始血腥迫害,抹黑式的宣传、造谣,栽赃、陷害、诬蔑法轮大法,挑起民众的仇恨,仇视法轮大法,为迫害制造理由,同时限制法轮功修炼者在大陆信仰的自由,剥夺法轮功修炼者炼功的合法环境。面对这无理强制迫害,法轮功学员有上访的,有向政府部门反映真实情况的,但遭到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为了让更多人知道法轮功真实情况就自己写、自己编排打印真相资料散发,向人们诉说法轮功真相,让人们不要对法轮佛法有误解。

酷刑演示:绑在铁椅子上电击

二零零零年八月份我和佘钺在流离失所中领了结婚登记手续,在二零零一年六月正准备举行仪式完婚。我听到一个法轮功学员被绑架,担心同修家中被留下的一个四岁的孩子无人照管,想去看看把孩子领回自己家来,没想到刚到门口就被在那里蹲坑的警察绑架,送到大连教养院非法劳教,一去就是三年,为了逼迫我放弃信仰,昆明街派出所两个警察用电棍电击我的心脏和嘴,电完后一个朋友看见我当时就哭了,她说你的嘴都被电的变形了,他们简直没有一点人性。在大连周水教养院被强制关进小号,小号里四周都是铁栏杆,他们将我的两只手用手铐铐住成一条直线,用布条将我两臂细密的捆绑在铁栏杆上,又将我的头也用布条绑在铁栏杆上,再将我的一条腿用力向上搬到与胳膊相平时,再用布条密密的缠在铁栏杆上,然后把抹布塞进我的嘴里堵住。警察指使两个刑事犯狠命的搬我另一条腿,搬起来再放下,然后再搬,当时就听到骨头噼啪噼啪响,象要把整个人劈开似的疼,用完此刑,我的四肢好长时间都不会动。强制我十五天连续劳动到半夜两点,那时只觉得刚躺下五点三十的起床铃声就响了,长时间的睡眠不足,使我面色苍白,两腿发软。

佘钺始终坚持用各种方式向民众讲述法轮功受迫害的真相,遭当局多次非法抓捕后走脱,却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一年十月,佘钺被中共当局非法抓捕,随后被罗织罪名。被中共法院冤判九年,投入大连瓦房店监狱实施迫害。没有想到一心向往的家庭生活,我们夫妻二人只能在铁窗中对月孤望,担忧着他是否能活着出来,因为我们面对的是种种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中共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已经失去了道德底线。

酷刑演示:吊铐

佘钺在大连瓦房店监狱饱经酷刑折磨,还曾被关小号“严管”迫害近三个月,受尽酷刑凌辱。长时间用手铐吊铐在铁窗上并用打火机烧手指等。有一次,他被恶警扇耳光长达四十分钟导致两脸颊处口腔溃烂一个月不能进食,肋骨曾被打断两根,腰部被打伤,胸腔呼吸疼痛、困难,饮食难以下咽,身体被迫害的极度虚弱。

二零一零年佘钺被释放回家,我们夫妻才得以团聚,至此我心中有了依靠有了港湾,我一个弱女人终于可以歇靠一下,在这个好人处处充满危险的社会里,给了我许多安慰。我们正准备举办一个简单的婚礼,可是乌云总不散去,我们却仅仅在一起相守了一百五十天。

二零一一年二月,我的工作单位大连弘光公司,因为我修炼法轮功,在劳动合同期限内,强行与我解除劳动合同,并无理扣押我的工资。多次与该公司领导商谈无果的情况下,无奈我求助于劳动仲裁部门维护自己的权益。大连弘光公司领导通关系找人勾结西岗区公安分局、民乐派出所构陷以阻止我。在二零一一年四月六日被绑架至姚家看守所,五月四日又被非法送入抚顺罗台山洗脑班。最后送到马三家劳教一年半。

二零一二年九月份我冤狱期满重获自由,佘钺却在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再一次被非法抓捕至今被关在姚家看守所。

惨遭家破人亡

当佘钺第一次被抓时,父亲正卧病在床,一听到儿子被抓心痛的落泪说:我不知能不能再见到儿子一面了,就像他父亲说的那样,老人家临终前瞪大深陷的双眼,最终也没能再见上心爱的儿子一眼,带着遗憾悄然而走。当佘钺的爷爷奶奶听到儿子去世的消息,冒着刺骨寒风赶来见上儿子临终一面,却发现没有见到孙子送葬。家人再也隐瞒不下去说了实情。老人听后老泪纵横,恸声悲呼:“让我替他们去了吧!”凄惨的声音令在场之人无不动容落泪。二位老人经不住如此打击,回到家中相继病倒离世。之前佘钺为了躲避抓捕被迫流离失所时,姥姥去世也只能在殡仪馆匆匆见上最后一眼。

一年多的时间家中先后走了四位老人,当时我和佘钺又身在冤狱,家中只剩下母亲孤身一人,母亲的悲苦可想而知,老母亲如厄运灌顶,精神崩溃,儿、媳都是善良、本份的人,却因信仰真、善、忍屡遭中共当局绑架、劳教、判刑,遭受凌辱与酷刑折磨。老人联想到自己父母文革期间无端的被批被斗,自己为“黑五类”,一生吃尽苦头,碎裂了的心无人诉说,常常一个人把头蒙在被里放声痛哭。那时候她说她的心都疼的麻木了,用手掐自己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不感觉疼痛了。

这一次当我再回到家中看到的是被砸烂了的防盗门,到处是厚厚的一层灰尘,家中两个多月没有开火做饭了,妈妈说她已不知道饿了。

婆媳相依为命,屡遭探视受阻

二零零四年,我从劳教所回来后,我和婆婆一起顶起这个家,那时的生活只靠老人退休的千余元维持,还要给被非法关押在瓦房店监狱的佘钺邮寄费用。佘钺在监狱九年期间,我在大连教养院被非法关押三年,六年孤身与婆婆生活在一起,对我来说痛苦是难以想象的。每逢年节回到农村娘家,其他姊妹、兄弟都夫妻双双回家,高高兴兴,只有我孤身一人,我只能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此时我会想起在狱中正在受难的丈夫,不知他能否吃饱,是否安康,我抑制不住的泪水潸然而下。善良的父母亲始终鼓励安慰我,说佘钺是个好孩子,他不是干坏事被抓,要一定耐心等他回来。

婆媳俩苦熬着漫长的岁月,每天都在担心着狱中的佘钺。每次到探望的日子,不管多艰难,天气多恶劣,我和婆婆都坚持去探望,有一次大雪封路,汽车不通,火车因为人太多也不卖票了,当车进站后,人们一拥而上,检票人一看人太多,立刻又把门关上,大家都从车窗上往里爬,我和婆婆在好心人的帮助下也爬上了车,我们珍惜每次能够见面的时间。因为见了这次,下一次还不知能不能再见着。从里面出来的人告诉我们佘钺在里面被迫害的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来。

二零零五年四月去会见佘钺时,看到他脸上有肿块及瘀青,问他脸怎么了,得知是狱警唆使在押犯人杜刚打的,当说到肋骨都被打断了时,监听谈话的狱警吕传贵就大喊,不要讲了。事后吕传贵也向家属保证再不会出现这样的事了。然而事隔一周,家人实在放心不下,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日又来看佘钺,令我们震惊的发现,佘钺旧伤未好,又添新伤,他的脸上,脖子上伤痕累累。这一次我们再没敢问,流着眼泪离开了。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佘钺被转入锦州南山监狱非法关押。二零零八年四月开始监狱强行剥夺家属探视权。我和老母亲每次长途跋涉去探望佘钺都遭到狱方无理拒绝,他们让到所在地派出所开不修炼法轮功的介绍信,说佘钺不转化不让家属接见,每次都只好无奈含泪返回,我和母亲更加担心他在里面的处境。直到二零一零年十月,冤狱期满。可在出来的当日,大连“六一零办公室”还派人到监狱图谋再次绑架佘钺,最后在家人及围观百姓的一番斥责中才没有得逞。

佘钺回来后,身体极度虚弱不能干一点体力活,不能工作养家,已年过古稀的老母亲心疼儿子九年冤狱所遭受的痛苦,只要人能好好活着就心满意足了,虽然仍靠她那点退休金来维持生活,但全家人能在一起生活了。

再陷冤狱

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上午,大连秀月街派出所四名便衣恶警在没说明身份、不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非法劫持了刚在大连优豪特酒店工作不久的佘钺,并将其借钱买的私家车也一并抢走,佘钺本职工作就是司机,然而恶警们却声称其私家车属于作案工具,拒绝归还。

随后,恶警到我的家野蛮抄家。本来恶警动用了消防车意图从窗子闯入,但家楼前场地狭小消防车开不进去,恶警们就动用其它工具砸坏了家中的防盗门,恶警闯入室内后开始翻箱倒柜,此时正赶上佘钺的弟弟佘刚回家来探望母亲,见此情形,佘刚与恶警们发生激烈争执,质问其身份,一恶警掏出证件在佘刚面前晃了一下便收起,没有看清其警号及姓名。恶警们拿出手铐威胁佘刚将其限制在房间的一个角落,趁机非法抢走法轮大法书籍、手提电脑、爬上楼顶强行拆除新唐人电视卫星接收器、佘钺已逝父亲留下的珍贵纪念品等诸多私人物品。

十二年的婚姻,十一年的等待,丈夫九年的冤狱,我又两次被劳教,一百五十天的相守,连举办一个简单的婚礼都成了奢望。如今回到家中,徒壁四空,一片狼藉,又剩下我和婆婆二人过着煎熬难忍的日子。我们深知自己的亲人是好人,毫无罪错,就反复多次到派出所、公安分局、中山区检察院等相关部门,四处求告申冤,但处处遭到推诿搪塞。在无奈的情况下,家里聘请了正义律师,要用法律手段维护亲人和自身作为公民的合法权益。

经正义律师的再三争取,现佘钺的案卷由检察院已退回到秀月派出所,由于佘钺的身体状况,我们提出取保候审,现正在等待中。然而在十一月六日,他们却再次把案卷送到了检察院。

制定法律的目的是为了维护正义,一个符合社会正义的法律必然是向善的,无论是警察还是检察官都需要正义、司法是维护社会正义而存在的,对是非要有清晰的判断,以人的良知来区分好法与恶法,也以人的良知来判断办案、判案是否正义。从这个意义来说,良知既是法律的最高准则,也是办案、审案的最终方法。

结束语

我希望我的家庭悲剧不在其他的家庭重演,我也希望能用我们善良的言行,阻挡那些无知的行恶,因为“善恶有报是天理”。但法轮功弟子想告诉世人的是希望大家善待大法从而都能得到善报、福报,不想见到任何人因其恶行所面临的可悲下场。所以我们冒着被打、被抓、甚至在用可能失去生命的危险来传播真相,目的是用这种大善大忍的胸怀去挽救世人在即将来临的大灾难中免于苦难。不要再迫害法轮功,不要再迫害这些传给你福音的神的使者,给自己,也给自己的子孙后代留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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